5月4日,汕头男子撞狗遭殴打的视频引发关注。
(资料图)
网传监控画面显示,一个男子(周某坤)骑车的时候,不小心撞到了一条忽然窜出来的白狗。
被撞的白狗打了几个滚儿后又跑走了。
男子看了看没什么事儿,就骑车回家去了。
但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。
因为被撞的狗不是一般的狗,那是前村长林某鹏的狗。
没过一会儿,狗主人,曾经的村长林某鹏就气势汹汹带人去找周某坤,为他的狗讨要说法。
从视频里可以清楚看到,前村长找到周某坤之后,不由分说,拉过来对着脑袋就是一顿猛打。
至少两个重拳,三个猛劲耳光。
隔着屏幕都看得出来,拳头和巴掌都结结实实,看起来都很响亮。
前村长打完,事情依然还没有结束。
从身后又跳出来4个穿统一制服的壮汉,直接将周某坤摔倒在地,然后摁死了拳打脚踢。
被打的男子很明显在顾忌什么,挨打的全过程他都没有一丝反抗,一直蜷缩在地上任村长和穿统一制服的人拳打脚踢。
看得出来,这个前村长一定是平时横向霸道,鱼肉乡里惯了。
而那个被打倒在地,蜷缩在一起,最终被逼跪在狗面前的村民。
在前村长的眼里,真的还不如一条狗。
如果不是有监控,这个村民这顿毒打,大概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,也不会再有什么下文了。
而村长的恶,也会被掩盖得无声无息,继续称霸乡里。
汕头前村长因为一条狗,殴打村民,甚至逼迫村民在狗面前长跪不起,毫无疑问是极其恶劣的。
这不仅是对村民人身的伤害,更是杀人诛心,对村民尊严的摧残。
更重要的是,从视频里看,这个前村长在村子里绝不是什么良民,甚至怀疑他控制着什么涉黑组织。
那些穿统一制服的人,从哪里来?
打人为何如此随意?
村子里难道已经是他家的天下了吗?
农村不比城市,有一些大的家族势力在村子里就是天王老子。
有些村干部在村子里横行霸道,根本没有制约。
西安“最牛村支书”葛七宝,不但对村民一言不合就殴打伤害,甚至把进村子执行公务的警察捆绑起来。
河南鹤壁上城区小庄村的村支书李某富,凭借家族人员众多,长期把持基层政权、欺行霸市、强占土地、寻衅滋事等,逐渐形成了家族式“村霸”黑恶团伙,控制基层政权,横行乡里长达23年。
到后来,甚至被村里人称为“皇上”。
而2018年,山东纪检委公布的朱永君案,直到案发才发现,这些涉黑人员居然长期把持了6个村级政权长达十余年。
事后查明,这些人在当地,大多都是有很硬的后台背景。
汕头这个逼人给狗跪下的前村长,他的后台又有多硬?
这些人危害的不是某一个人,或者某几个人,而是一个村庄成百上千人,更甚至是这个村庄几代人。
如果没有外力打破这层黑幕,这些村民只能日复一日生活在黑暗和恐惧之中,卑微如泥。
目前,打人的5人已经被警方带走。
但对后续的处理,没人知道会怎样。
但我很想知道,这个前村长的后台,到底有多硬!
据说,这个被打的村民已经原谅了打人的前村长。
很多人骂他没有骨气。
但他除了选择原谅,还能怎样?
毕竟,他和家人还要在村子里活下去。
最后,给大家再讲一个故事吧。
1964年10月16日,《人民日报》第二版刊载了这样一条新闻《地主阶级的罪证——狗碑》。
文中所说的“狗碑”,是三十年前荣成县一个恶霸地主逼迫农民为他死去的“爱狗”立的。
石碑正文是“遭祸冤狗碑记”,下款是“民国二十三年七月立”。
这块碑是一九三四年七月间,山东省荣成县南下河恶霸地主张凤楷强迫北齐山农民给他的狗立的。
1934年6月18日,贫农陈缉乾的儿子陈竹青在村南小树林里割草,张凤楷的恶狗张牙舞爪,朝陈竹青扑来,他用手中镰刀抵挡,恶狗受伤后死在村西的一个林子里。
结果,不想这是地主恶霸家张凤楷的狗。
张凤楷听说后暴跳如雷,扬言要抓陈竹青“以命抵命”。陈竹青眼看大祸临头,夜里忍泪辞别双亲,逃奔他乡。
张凤楷便把陈竹青的父亲陈缉乾抓去,按倒在地,破口大骂:“老狗,你知道打死我家的狗是要偿命的,今天你交出人来则罢,不然,我要灭你的九族!”
后经人“说情”,才免除灭族之祸,但硬逼陈缉乾为狗“出殡”。
恶霸地主逼他回家把他准备送老用的木料替狗做了一副棺材,把他家里仅有的一床被子铺在棺材里。
接着,又被迫把“狗灵”停在家里,敬“狗牌位”,披麻带“孝”,守灵三日,日夜给狗烧香烧纸。
为狗“出殡”的那天,陈缉乾被迫身穿“孝服”,端着“狗牌位”,拉着“孝棒”送殡。
就这样,陈缉乾被折磨得卧床不起,不久便含冤吐血而死。
后来,他的老伴也含恨死去。
解放后,这块儿给狗立的碑,就成了控诉那个万恶旧社会的铁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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